钩沉│曹彦约三代编辑《星凤楼帖》
凤楼大全信息。曹彦约三代编辑《星凤楼帖》
◆汪国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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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昌县蔡岭镇衙前曹村,曾在南宋辉煌一时。有名人,曹彦约官到兵部尚书;有名楼,“星凤楼”闻名江南;有名帖,曹彦约祖孙三代编辑的《星凤楼帖》成为千古书法名帖。
曹彦约(1157~1228),字简甫,号昌谷。他的父亲曹兴宗,南宋登进士,为左从政郎、鄂州司理参军,累赠光禄大夫。曹彦约南宋淳熙八年(1181)中进士,历仕县,累官礼部侍郎兼侍读,授兵部尚书,曹彦约以年高体弱为由辞职,于是以文华阁学士致仕,知常德府。曹彦约历官孝宗、光宗、宁宗、理宗四朝,任政绩显著,体谅民情,《宋史》称他“能与建立事功”。
曹彦约师承朱,儒学治行厚实。据《墓志铭》记载,曹彦约有《舆地纲目》和《昌谷类稿》,已久失散。现存的《战略管见》《昌谷集》《永乐大典》载其全文。《战略管见》是他对《三朝宝训》所录不入正史的故事讲解,“旁证经史,归法诫”。《昌谷集》中抒发气质的诗文,以及针对时事的奏疏、奏状、扎子颇值治史者的研究。其诗歌收入为《江西历代文学艺术家大全》、《全宋文》、《全宋诗》、《全宋词》。2015年,四川大学古籍研究所副所长尹波教授、都昌历史名人研究会余星初先生编辑了37万多字的《曹彦约集》,由四川大学出版社出版,成为后人研究曹彦约最详细、最权威的原始资料编辑。1228年,曹彦约在衙前故里病逝,享年71岁,赐“文简”,归葬龟山。
“星凤楼”的名声不在于其精致的建筑,而在于闪耀在中国书法史上的《星凤楼法帖》。书法界的人称碑帖之学为“黑老虎”,墨为黑,以“老虎”为比喻,大概是书法的起源,很难探索它真的像一只难驯的老虎。寻找一代又一代名家书法真品的渠道,除了碑刻、书帖,还有法帖。为使书法大家的名作广为传播,方便墨客低成本、低门槛临习,碑刻与书帖相结合的拓本产品“法帖”应运而生。北宋的《淳化阁帖》在中国法帖史上令人敬畏,被誉为“法帖之冠”、“丛帖始祖”。这篇文章刻在春化三年(992),10卷收录了自先秦以来1000多年、103人的书法墨迹420篇。元赵孟复言“书法不衰,此帖之泽也”。《星凤楼帖》以《淳化阁帖》为基础,增加了其他一些帖子和家藏雕石的内容。
《星凤楼帖》是曹彦约晚年回到家乡,在衙门前的星凤楼和南康军的“湖庄”昌谷巷(现在是庐山市的星子老县城)进行编辑的。曹彦约的四个儿子曹士冕,字端可,号陶斋,仕州郡,曾建议郎知德化县(今九江柴桑区)。曹士冕从小聪明,勤于书法。他承父志,将《星凤楼帖》历经十多年,完成了12卷。元代陈绎曾对曹士冕的临摹进行过《汉林要诀·法书》评价,“工艺多,清而不浓,亚于《太清续帖》。明代王世贞在《王氏法书院》中评价“星凤帖”言“虽以众刻复制而精致不苟”。事实上,真正让都昌人曹士冕在书法史上留下名气的是他的《法帖谱系》。其内容以《淳化阁帖》为大宗,各本书为支派,逐一描述抄袭的始末,兼顾异同工拙和足资考证。在衙前村的族谱中,曹士冕的后裔没有载录,这个外籍迁徙在其他地方繁衍。
曹彦约的次子曹士规之子曹之格,在宋咸淳四年(1268)无为(今安徽无为县)通判时,抄勒了《宝晋斋法帖》,共10卷。他的帖子以祖父和叔叔刻制的《星凤楼帖》为基础,包括《乐毅论》、《黄庭经》、《曹娥碑》等。北宋书法家米菲的书房名是“宝晋斋”。米菲1104年曾任无为军使。他在东晋谢安的《八月五日帖》等上将所藏的帖刻石置官中,到曹之格为官无为时,雕刻石已残。曹之格在无为守葛佑拓本重刻的基础上,复加抄刻,并加入家藏晋帖和米帖,汇成10卷。故名《宝晋斋法帖》,纪念米霏。
衙前曹彦约祖孙三代,在南宋以法帖之体将都昌人的文墨渗透到古书坛。悠悠岁月已逝,文脉可以延续。目前,以吴德胜、黄阿六、曹端阳为代表的“鄱湖三友”都昌书法集团,在中国书坛中脱颖而出。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都昌15人。都昌县委、县政府打好“文化牌”,开展“中国书法之乡”创作活动,获“江西书法之乡”称号。都昌县举办的全国书法比赛,或“鄱湖杯”或“星凤楼杯”,依然是都昌书法的辉煌品牌。2019年初夏,“星凤楼”已在衙前村破土动工,建成后将成为中国书法的圣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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